凰玥离闭着眼睛，想要想出个主意来。

只是，她实在是太晕了，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任何事情。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忽然，她感到两道专注的视线，似乎停留在她身上。

凰玥离急忙睁开眼睛，就看到柳不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见她睁眼，柳不言挑了挑眉，“怎么？真有这么晕？”

“不是晕，而是……很晕，非常晕！”凰玥离脸色惨白，觉得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惨兮兮的样子了。

她这还真的不是夸张，因为她的神识比一般武者强大得多，所以神志清明，哪怕受到重伤，也会比一般武者的意识清楚得多。

现在，连她都这么晕，感觉无法思考，那要是搁在其他人身上，估计早就彻底晕死过去了。

柳不言不知内情，很是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女人，你说话也太夸张了一点！真有这么晕，你怎么还能这么清楚地跟我说话？”

凰玥离很无语地抬头望天。

原来她意志太强大，没有马上晕倒，竟然也是一种错误？

不过，她也确实支撑不了多久了，她现在觉得，自己分分钟都可以昏过去，而且，短时间内根本醒不过来……

柳不言嘴上说得不屑，但脸上的神色，却变得严肃了几分。

他的手指搭上了凰玥离的手腕，探查着她的脉搏和体内的玄力状况，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还是没有放开。

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愈加凝重。

半晌，他才松开了凰玥离的手腕，开口道：“你体内的暗属性玄力，超出了我的预计。本来以为刚才那家伙只是个五重境武者，玄力不够精纯，未必能发挥出七绝断魂功的几分功效。现在看来，他必然也是大宗门出身，倒也有几分实力……”

凰玥离有气无力地说道：“废话了那么多，你……你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就……直说……”

第657章 竟敢这样质疑他！

柳不言闻言一怔，但随即，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眼前这个看起来弱爆了的小丫头，竟然说话这么不客气，被他刚才吐槽她的话，又给他原封不动地扔了回来。

刚才他让她“想投怀送抱直说”，现在，她就来一句“治不了就直说”，这是在质疑他的医术？

是可忍，孰不可忍！

柳不言生平，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他没好气地说道：“谁说我不能治？我只是说，以你现在的伤势，光靠丹药，恐怕根本无法把暗属性玄力彻底清除，而只要有一点暗属性玄力残留，你头晕的症状就会一直持续下去……所以，治疗起来，稍稍有些麻烦而已！”

“哦……”

凰玥离发出了一个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