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虽然他方才心里揶揄容停求人没有求人的样子,可他并没有真的要对方下跪求他的意思啊!
容停说:“我不喜欢你那样笑。”
声音里依然含着愠意。
宋伶俜心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有话好好说你别跪着我心理压力大。
他就伸出手,想把容停拉起来。
结果双手堪堪摸到对方的脸,就被桎梏住了。
容停把他的双手分别按在身侧,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腰带。
宋伶俜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理智再次被这出乎意料的发展打了个措手不及,直接飞走了。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脑壳发昏地缓缓低头,看到容停埋首于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看上去就像在……
在用嘴替他那什么一样。
而事实上。
宋伶俜发直的目光挪到飘落在地的腰带上,有风吹过,吹起了他一小片失了束缚的衣角,肚皮上感受到的凉意勉强唤回了他的理智,他突然打了个哆嗦,急忙道:
“容容停,我们有话好商……唔!”
他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激得蓦地扬起了修长的脖子,不得不咬紧嘴唇封住差点出口的暧昧低吟。等好不容易捱过去,他适应了一点,拒绝的意志却不如之前那般坚定了。
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让他呼吸急促,脸颊泛红,被容停紧紧按着的手受不住地一再紧绷,反复地在树干上抓挠。
视野恢复清晰,他再度低头,看到容停的几缕长发从肩头滑下。他看不到容停的脸,只能看到那发顶的一顶金冠。
这情景让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头一次体会到了那天他主动让善善吻他时,善善的心情。
他颤着声音说:“容停,你,你是气糊涂了吗?”
容停不回答,只是含得更深,不一会儿就让宋伶俜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沉溺于他掀起的浪潮里。
又过了片刻,他才稍微退了一些,从下而上看人时的凤眸格外撩人,因异物堵塞而低哑的声音也同样蛊惑人心。他说:
“你小声些,方才有人经过了。”
宋伶俜:“???”
本就已经忍无可忍的宋伶俜终于没抗住这一波语言刺激,直接丢盔弃甲了。
少顷。
宋伶俜看着容停被他弄脏了的脸,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一只手挣了挣,从容停的桎梏下挣脱出来,着急忙慌地在身上一通寻摸,终于掏出了一条手帕。他别开眼睛,不敢看容停现在的样子,只把手帕递过去,结结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