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被顾文君贴着‘导游’标签的当地人小心翼翼的道。
顾文君瞥了他一眼,沉默的模样却让对方讪讪的笑了笑,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赔笑道:“说起来,今个儿恰好有齐老板的戏,爷可要去看看?”
“齐老板?”顾文君神色疑惑,还是一直没闲着到处打听的冬菱解释了起来。
原来这齐老板是京师有名的曲家班的台柱子,正好今天有他的场子。
“听说是一票难求。”冬菱有些跃跃欲试。“你有办法?”她说着看着那当地人。
“姑娘有所不知,虽齐老板的戏一票难求,但好歹小人在上京混迹多年,又怎么会没有拿得出手的本事?”那当地人洋洋自得。“爷和姑娘若有兴趣,小人便是赔上了脸也
为您二位取得两张来。”
也是古人娱乐匮乏,对于听他人唱戏这一点,顾文君倒是抱着随便的态度。相反,冬菱却在听到对方能拿到票时,眼中的期待任谁都无法忽视。
“大爷,咱们要不过去瞧瞧?”西凉位于边陲,压根就没见过唱戏的冬菱满是好奇,既然在外,便不好世子称呼。
“小人见爷似乎对于上京的美食颇有喜爱,那怀隋酒楼里的茶干酥和月桂酒团酿子爷一定要尝一尝,实乃上京一绝。常言有‘未来怀隋楼,不如上京路’,爷若去了,必不枉此行。”
曲家班在怀隋酒楼设了戏台子,故而这人才这般说道。
顾文君微垂下眼,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有劳。”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