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秦朔有些好奇。

“听闻当初他们刚回平江府时,和束家人闹的不太愉快,所以她一气之下带着老仆幼弟住到了南城的老宅。”

“还有这事,束家人眼界忒浅,”秦朔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屋顶上的人撇唇,这话他也说过,束家人不仅目光短浅,而且恶毒。

秦朔又思量了片刻才问道:“舅舅以为本宫纳她做侧妃如何?”

谢承书捋了捋嘴边的髭须沉吟道:“依老夫人所说,她和元家似有几分瓜葛。在平江府,元家的势力不容小觑,上回既未能成事,便不宜再用同一手段,因为万一不成事被皇上知晓,这事就不好办了。所以,殿下还要从长计议才是。”

不做便罢,若做便要一击即中才行。

“元家?”男子握紧了手中的玉扳指,脸色随之阴沉了几分。

“是,昨日若不是元泊插手,也不会闹的那样难看,他明摆着在和你外祖母添堵,而元祯那个浑人对元家和谢家的亲事也一直不肯点头。”

谢承书瞧了眼秦朔的面色,小心道:“殿下,拉拢元家并非易事,不如…”

秦朔却止住了他,“不可,就算不能拉拢元家,暂时也不要和他们为敌,若是元家倒向老三…”

秦朔的意思不言自明,谢承书闻言也只得叹息一声。

谢家虽是后族,但在平江府却依旧比不得元家的根深蒂固。

元家是谢家人眼中心中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谢承书沉默不语,秦朔忽然又道,“昨日的事我也听说了,舅舅以后还要对风弟多加管束,谢家的名声不容沾惹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