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辞扬了下眉,松手朝后靠去:“谢啦。”

温言透过冰袋看了眼,付清辞这脚踝已经红肿了起来,看着挺吓人的,怪不得这人当时就站不住了。

“温言,你又板着脸。”付清辞像是陈述般道,然后抱臂问,“怎么,是嫌我没给班集体拿第一回 来,不高兴了?”

“没有。”

“那就笑一个。”

温言:“看来你还是不疼啊,那我走了。”

“这不是看你太严肃了吗!”付清辞委屈巴巴道,“我脚疼得想喝个水都走不过去。”

温言:“?”

那你手边那水瓶是谁的?

付清辞顺着温言目光看了过去,连忙改口:“我是说万一喝水太多了,想上厕所都没人扶我了!”

温言:“……”

不愧是你。

温言也知道付清辞这是在活跃气氛,便转移话题道:“你腰上那个伤处理了吗?”

“腰上?”付清辞一愣,掀起衣角看了下。

他腰侧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真划了个血口出来,旁边还像是被什么东西蹭到了,不过已经结了痂,就是看着是一大片暗红。

他都没注意到,也不知道温言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