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叫了声校医,校医看到这伤,随后笑着道:“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去那个桌上拿碘酒消下毒就行,还有这冰块你放在他脚上搭着就行,不用扶着那么麻烦。”

运动会一办,校医的工作量增加了不少,跟温言说完就去忙活别的事了。

温言转身去拿了碘酒,然后坐到了付清辞旁边:“衣服。”

付清辞听话地撩了起来,然后过了几秒才反应起来,这玩意儿他自己也能涂吧?

没等他跟温言说自己来,少年已经夹出了棉球,往他的伤口上抹去。

温言垂着头,手法轻柔,棉球冰冷又潮湿的触感让他一颤,而那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更是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叫什么?冰火两重天?

付清辞想着,耳尖无端发起了烫。

棉签里满满都是碘酒,这么按压一抹,难免有一股不听话的碘酒顺着付清辞的皮肤流下,眼见就要没入裤腰处的衣料。

温言没多想,忙把棉签扔了后,伸手上去拦截住,大拇指指腹顺着略微发烫的腰腹抹了回去。

肌肤相触的舒适让人温言没忍住停留了下,修长好看的手指遮盖在付清辞的腹肌之上,指尖状似无意的碰上,他隐隐感觉到那人皮肤下的肌肉在发力。

触感变得坚实了些,表面的肌肤却是光滑又温热。

像是有着无尽的吸引力。

温言短暂地失了下神,而付清辞也是大脑炸开了一片烟花。

天,小同桌他……他怎么!

“咳!”一道声音打断了二人之间停滞的呼吸。

刘嘉泽上前歪了下脑袋,温言忙缩回了手,而付清辞也放下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