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顾闻暄根基不稳的时候,承运亲王的人急着斩断太子的这根羽翼。他们翻出顾闻暄以前办的案子,揪着一个市井小贩的命案不放,参奏他办案不力。
顾闻暄如法炮制,找了自己手中一个和承运亲王联合办的案子,上奏咬了承运亲王一口徇私枉法。
狗咬狗的折子皇帝看在眼里,私下找了太子和二皇子谈话,两人以不尊兄友弟恭为由,各自罚俸一个月。
太子帮顾闻暄背了一个锅,平静的日子过了几个月,顾闻暄也帮太子背了一个锅。
平远侯府被参奏私挪国库,刑部彻查案子,查出了一堆来历不明的银子,顾闻暄对此闭口不谈,一口也不伸冤,刑部只好将其暂押牢狱。
我去牢里劝他把事情说清楚,他固执己见,我们又吵了一架。
“可是这一切事情都不是你做的。”
“从此之后就是我做的。”
他语气坚定的好像我才是那个不知对错的人。
“顾闻暄,”为什么这些男人总要这样,把这片土地当作自己的私有物,然后发起战争争得头破血流,“所以比起顾珩和我,你就选了这个牢笼。”
“是。”
他做出了他的选择。
“把牢门打开,给顾大人的午膳。”
所以我也只能跟着他的选择,做我该做的事情。无论家族还是家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别跟我谈什么集体的荣耀,荣耀或蒙羞的都是太子或者平远侯的名字,我在这样的制度里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附属品。平远侯风光的时候人们说我运气好,嫁了个好男人。平远侯下狱的时候,皇帝训斥我令皇家蒙羞,令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