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承认这些已经存在的,完全过去的事实,会不会让舒岩更踏实一些呢?
安远想让舒岩知道,在舒岩面前,他没有什么感情是不能言说的伤,因为舒岩是安远的良药,并且没有苦口,只有甜腻。
绕过茶桌,安远走到舒岩身边靠着他坐下。舒岩把头埋进抱枕里,露出白皙的脖颈,安远伸出手指,细细地摩擦着那里的皮肤,指尖下的皮肤热得发烫,红色由一个点扩散到一整片裸露在外的皮肤。
舒岩哑着声音说:「别摸了,痒。」
安远没有停下,他一边用指腹抚摸变得嫣红的皮肤一边问:「哪里痒?是这里……还是这里……」
指尖传来的电流让舒岩战栗,他终于抬起埋在抱枕里的头。额前的发丝被压得凌乱,眼角泛红,舒岩垂着眼角紧紧抿着双唇,一副要哭的样子。
安远的手指移到舒岩的眼睛,他轻轻地抚摸着眼角,然后再移到眉间,他想抚平舒岩的愁绪。
舒岩闭上眼,感受着皮肤接触带来的温度。
嘴唇代替了手指,安远面对面把舒岩环在怀里,他亲吻着舒岩的额头,鼻尖,嘴唇。
安远轻轻地碰触着舒岩的唇,只是一下,就离开。
舒岩疑惑地睁开眼,看着安远正在注视着自己,他习惯性地想别过头去,却被安远紧紧地搂在怀里,舒岩的下巴枕着安远的肩膀,胸骨被勒得生疼,他想喊安远轻点,还没开口,就听见安远沉声说:
「宝贝,对不起,之前的日子,让你委屈了。」
这声音就像是舒岩第一次接通那个未知的电话时听到的一样,低沉,性感,现在又多了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