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日日夜夜所承载过的怨恨,愤怒,不安和嫉妒,都在此刻,随着风,吹散在六月的晴空里了。
这个下午在小小的阁楼上,安远和舒岩断断续续地接吻。
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状态,可以饮茶,可以闲聊,可以相互依偎,有时候只是眼神接触,就忍不住吻在一起。
如果不是纪观云上来,安远会以为可以永远这样下去。
舒岩见到纪观云还是挺不好意思的,毕竟这是别人的地方,不是自己的那个小小的宿舍,也不是安远的家。
想起这个,舒岩还没有去过安远的家,那个他想像过很多次的地方。
舒岩知道安远有一个有着长毛的地毯,一个小小的酒柜,还知道安远经常在阳台喝酒发呆和他打电话。
而现在这个人就靠在自己身边,舒岩很满足。
但是纪观云显然不是很满意,他点着自己手上的表说,安先生,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是不是准备请我吃晚饭?
安远点点头说好啊,一起去。
纪观云一声冷笑,他说你不怕我当电灯泡我还怕你们当电灯泡呢,麻溜给我腾地方,我晚上要在这里给学生补课。
纪观云对着舒岩态度倒是温和:「对不住了舒岩,那个,我名字没叫错吧,我应该没叫错,有一天安远喝多了摸到我这里耍酒疯,喊了一晚上你名字,我想我应该不会记错,当然如果你不是舒岩的话……嗯……这种禽兽你还是赶紧和他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