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闲的。”陆景毫不客气。
方舟廷嘟囔着:“我也不闲啊,会所要加新项目,这个月的作业还没交呢!”
陆景却是抽抽嘴角,无视他的狡辩。
方二少这般懒散,就跟方舟凛那魔头一样,都是家里惯出来的,有个出息的大哥就是好啊,什么都给担着,俩小的爱干嘛干嘛,什么都不用愁。
哪像他自己,近些年来被眷臻榨得渣都不剩,别说情情爱爱,就连画画都快搁置了。
但这是他底气十足地说出“有钱可以为所欲为”的资本,很难说得清值不值。
想到这里,才记起昨晚乔以棠留在家里过夜了。
他揉揉眼,推开窗户,晨间微凉的空气充盈了室内。
“对了,我想给乔以棠转个班。”陆景说。
“乔以棠?”方舟廷愣了下,“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陆景淡定从容:“我是他监护人。”
不给方舟廷提问的机会,陆景继续道,“我问过他了,他现在给方舟凛陪读,就是整理笔记划重难点那些,这样就无所谓同不同班了。”
以他了解到的信息,乔以棠的成绩进实验班都绰绰有余。
小陆先生办事从来讲究效率,他这边打发完方舟廷,回头就给助理去了电话,反正监护人是他,小孩儿争气,成绩单上数字够漂亮,私底下走点人情也就是顺水推舟的事,不怕留把柄。
二楼起居室人影不见一个,唯有沙发上摞好的一叠被子枕头残余着一丝生人气息。
他看了一眼,寻着下到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