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欢快地摇着尾巴跟了上来,吐着舌头一个劲儿地往上扒,扑得陆景一个趔趄。
“傻狗你要压死我!”他笑着回头抱住拉斐尔,对狗头就是一通揉。
这可真是个狗儿子,又蹭又舔的,亲昵得很。
厨房里有动静,香婶从中探出头来,“起来了啊,桌上有个纸条,你看看。”
陆景放开了拉斐尔,任它跟屁虫似的跟在自己后面。
餐厅桌台上两个小瓷碟并排放着,用碗倒扣着盖上,最底下压了张作业本撕下来的纸——
【陆叔叔,我有事先回去了,桌上留了早餐,给您尝尝。 乔以棠留】
瘦长字体勾划有力,纸条内容一板一眼,就是“叔叔”起笔第一画墨迹晕开了,戳着留下挺大的一点墨汁,大概小孩儿在称呼上纠结了挺久才下的笔。
估计是昨晚那句“见着方舟凛该喊什么”给人留下的阴影。
陆景将纸条拿开,揭开了俩倒扣着的碗。
一碟虾饺一碟类似菜饺的点心,薄透的粉皮下,粉橙翠青相映,右手边那叠脆青青的菜饺还别有心裁地捏成了小兔子状,乖萌趣致。
就是看着有点儿眼熟。
陆景想了一下,捏起一个凑近了看。
跟在鮀城接乔以棠时他带到酒店的点心一个模样,连馅料都没差,就是小兔外形精致了不少。
经过昨晚,他知道了乔以棠有着怎样一手惊艳的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