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谁,锅快烧了!”
忽然身旁有人喊了一声,乔以棠一激灵,手忙脚乱地关小了炉火。
外溢的糖水缓了下来,乔以棠拿着调羹拌了一会儿,吁了口气。
“发什么呆呢,想烧屋啊!”边想蹲在地上,半个身子探进壁橱里乒乒乓乓地翻东西。
“抱歉。”
翻了半天终于翻出另一个小锅,乔以棠挪了挪身子,给对方让了个炉位。
西米还没熟透,得关火上盖再焖会儿,他把冰箱里的椰浆拿出来,拆好了放手边。
边想斜叼着烟,开了水龙头哗啦啦淘米。
乔以棠看着他,张了张嘴:“景哥呢……?”
以刚才全场人的反应来看,这人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之一。
边想拨拉着锅里生米,懒懒道:“乐乐在外面陪着他。”
“哦。”乔以棠说。
一时间,厨房里就剩下咕咚咕咚的沸水声和哗哗的淘米声。
边想沥水时,突然抬头看了乔以棠一眼,说:“诶,乔……乔以棠是吧?”
乔以棠:“?”
边想咬着烟说:“今晚多看着点儿陆景,小心他闹事。”
小陆总留给外人的印象就一个作精样儿。
“景哥他……”乔以棠想了半天措辞都找不到名目来打听这事,于是说一半停下了。
边想往小锅里加水,上炉开火,末了朝他瞥去一眼。
“想知道啊?”他眯着眼,喷出一口白烟,“自己问你景哥去,他要肯说你就当个睡前故事听。”
乔以棠:“……”这不是不敢问当事人才想找你八卦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