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羊城,社畜和学畜们重上轨道,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继续挨着这本年度最后一段苦逼日子。
春节在二月初,在此之前,陆景还有陆先生那边的一场硬仗要打,按照之前陆太太给到的情报,非澜的年会就是个“鸿门宴”。
“啊——”
小陆先生抱着拉斐尔往后一倒,发出了被命运扼住喉咙的声音,“头疼——”
“怎么了?”乔以棠正好从楼梯下来,脖子上还挂着耳机,这小孩儿仗着年轻,大冬天穿个短袖就在家里来回溜达。
他伸手在陆景额头探了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着凉啊。”
陆景仰着头,视线里映出一张倒着的帅脸。
“废话!”他腾地坐起起来,拉斐尔吓得从他怀里一蹦而下,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大冬天就穿个短袖,还敢说我!”
说罢,他将领口一扯,一对锁骨有如蝴蝶展翅露了出来,深红丝绒料子衬得胸口那一片白皮愈发晃眼。
乔以棠眼神一飘,拎起抱枕胡乱往他身上一塞,“屋里不冷。”
松软的鹅绒抱枕足有脸盆大,差点把脖子拍歪,陆景嗷一声蹿上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