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乔以棠勤勤恳恳地捧着盘子去烤架接肉,接着仔细切成一口大小的方块儿洒上玫瑰盐和黑胡椒。
边想经过他身后,拍拍他宽实的肩膀,“乔贤妃辛苦了。”
一帮人说说闹闹,这种纯友人聚会,无需像在应酬场那般戴着面具装模作样,连带心情也松弛了几分,就是心情一松,就都喝得有点儿上头,乔以棠瞧着陆景好歹没空腹灌酒,也就由着他了。
纯肉油腻,吃多了难免积食,乔以棠中后场回屋煮酸梅汤,煮完准备端出去,一转身就与歪倚在厨房门口的陆景对了个正着。
陆景傻乎乎地冲着他笑。
乔以棠:“……”
得!这菜鸡又喝上头了。
乔以棠自认全程盯着人看了一晚,该喂喂该阻阻,没给他纯灌酒的机会,但显然他高估了陆某人。
他这才进屋不到十分钟!
乔以棠只得把东西搁一边,走出厨房。
陆景斜倚着门框,将厨房门堵了个严实。
乔以棠一走近,陆景突然很轻地笑了下。
泛红的眼尾,眼神雾蒙,随着那一笑,淡淡的酒气便在鼻息轻弹间散了开来。
乔以棠摸摸他额头,“头晕吗?”
他沾了水的手心微凉,贴在陆景微微发热的脸上,陆景喉底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喟,没忍住在他掌心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