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毫无动静。
驻步三秒,随后猛一激灵,弯腰脱鞋、垫脚尖开溜一气呵成。
楼梯格玻璃踏板微凉,陆景赤足踩着,扶着栏杆一格一格慢慢往下挪。
忽然,厨房方向冒出一道人影,陆景顿时心跳漏一了拍,定格在楼梯上。
别说少爷们这个钟点还陷在被窝里起不来,就算都醒着,也没几个闲着没事往厨房里跑——
“这么早?”边想手端小砂锅,抬头就见他跟棒槌似的杵着。
暴涨的心率开始哔哔哔往下落,陆景吁出一口浊气,没好气道:“你也知道早?早你不睡梦游呢?”
边想莫名其妙,“早起碍您眼了?”
天色没全开,室内光线黯淡,陆景踱下楼,拖鞋“啪嗒”一下扔地上,他低头穿好,扶着腰靠边站。
边想嘴角一勾,“腰怎么了?通宵酣战?”
陆景:“……”
要不他怎么就跟这人不对盘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景臭着脸,“你管那么宽呢?”
“夭寿咯,谁管你啊!”边想撇清关系,“当谁都是你家那二十四孝好儿子呢!”
陆景在心里啐他,我家那二十四孝的好儿子,真要干出点儿什么出格的,能把你吓死!
“让一让。”边想端着小砂锅往餐厅走,“当自己维纳斯呢站路中间当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