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把果签咬在嘴里说:“梨子是不是也认厨?同一批梨,为什么前几天沈祈嚣削的就那么酸!”
乔以棠想了想:“应季的水果是好吃的,应该是芯没去干净。”
陆景撇嘴,“就是没那技术呗。”
要不怎么说小陆先生特能作呢?
吃个水果得人伺候着也就算了,他还嫌东嫌西。
关键是自己还废柴。
山竹不会开,榴莲嘛嫌味儿呛,吃个苹果烦削皮,切好的西瓜懒挑籽,就连吃个猕猴桃都嚷着起痒要过敏,更别提那些要吐皮的葡萄、得剥皮的柚子……
总之就是怕麻烦,犯懒,还挑剔。
乔以棠抽了纸巾低头给他擦手,“下个月就有砂糖橘吃了。”
陆景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吃!”
乔以棠别过脸偷笑。
“笑屁笑啊!”陆景锤他,“不吃橘子怎么了!”
那得是大半年前的事了。
某天夜里两点多,乔以棠做完卷子下楼找东西吃,撞见这祖宗半夜不睡跑去扒拉供桌上的橘子。
一问才知这人在画室熬通宵,熬得眼红口干下来找水喝,恒温壶里剩下小半杯不够喝,也没耐心凉开水,回头就霍霍神台去了。
陆少爷一开始还挺得意,他大概还觉得自己是个小机灵鬼,没水喝就吃橘子,结果某个跌落神台的橘子神威未灭,眼见注定葬身人腹,直接闹了一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