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棠挑眉。
陆景环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哼唧着撒娇,“我还要嘛!”
纵然羞怯得脸都埋进乔以棠肩颈,也没忘用狼藉的下体去蹭他那不曾软化下来的硬物。
乔以棠亲亲他脸颊,“怕不怕?”
陆景埋在他肩颈里摇头,散乱的头发拂过乔以棠脸颊,勾得强行自我抑制的他心痒难耐。
乔以棠笑了一声。
脑子浆糊成一团的陆景一心惦念着给“辛劳了半天”的乔以棠也纾解纾解,根本不知道是如何回的房,又是如何滚上了床。
乔以棠压着他亲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出了房。
陆景上一秒还迷离的双眼倏地清明,“!!!”
又、来!?
就在他脑洞大开,满脑子男性生殖泌尿健康与气虚肾虚压力大弹幕狂刷之际,乔以棠回来了。
“干嘛去?”陆景用一种“别妄想企图骗过我”的目光审视着他。
乔以棠强装镇定,“拿东西。”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