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乔以棠把手里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扔到了床上。
陆景转了转眼珠子,而后笑了。
“要抱!”他笑弯了眼,跪在床上朝前膝行几步,冲乔以棠张开了双臂。
那娇气的模样,就是一只漂亮又粘人的布偶猫。
猫儿被狼崽子压在床上亲。
那吻细腻缠绵,温柔缱绻。
壁灯洒在床沿,映着真丝床单上两道交叠起伏的影子,朦胧中透出风拂柳花落水般泛开的涟漪。
陆景的腿被分开,指尖就着润滑液滑进了股沟,在紧闭的那处按摩打圈揉了一会儿,便义无反顾地往里探去。
小陆先生自诩有“经验”有“过去”,在乔以棠面前一直以“引导人”自居,但他从没想过,在那个懵懂无知的年岁,资讯十分有限,不论是程烁还是自己,那点儿贫瘠到可怜的所谓“恋爱”认知,也就停留在小孩子过家家式的上学放学做个伴儿、凑一块儿写个卷子牵个手,再亲密点,打个啵儿就顶天了,哪里有眼下这般妖精打架的地步?
如今仗着年长,他对着乔以棠极尽勾引之事,昨日这小孩儿连羞带怯还懂得刹上一刹,可瞧今晚这凶如豺狼虎豹的架势,哪里还有中途喊停的道理?
身体猝不及防被打开,陆景登时身体一僵。
抓在乔以棠背后的十指倏地收紧,乔以棠俯下身跟他耳鬓厮磨,肩胛骨绷出一道劲瘦的线条,任由他乱抓。
小陆先生人前如此风光霁月的人物,待人疏离客气有余而亲密不足,都道他那是天上仙儿似的不沾俗世,一张完美无缺的面皮将嚣张疏狂的本性掩得足实,得他纡尊降贵的一声笑,都得欢喜上万分,如今却被养子揉化在怀里,湿极了、软透了。
他浑身汗津淋漓,陌生的酸胀感如潮涨浪涌吞噬着五感六识,下体黏腻羞耻的水渍声仿佛贴在耳根回响,陆景呼吸絮乱,感官潜能在这一刻无限放大,狭窄的甬道甚至能感受到乔以棠指腹间粗糙的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