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染喘着粗气,笨拙的解释。
最开始是疼的,但现在早就被冻麻木了,是真的感觉不到疼。
时弈没有说话,没人知道这位爷现在脑子想的是什么,只有离得最近的亓染有点汗毛直竖。
“疼,疼死了,呜呜呜呜~”
亓染那故意带着哭腔的喊声拉回了时弈的理智,他覆在亓染耳边,不带任何情绪的问了一句“那要怎么办呢?”
亓染眼珠急转,觉得接下去这个回答非常非常重要,很有可能直接事关终身大事。
小脑袋瓜嗡嗡两圈,突然福至心灵,醍醐灌顶。
“要亲亲才能好!”
时弈面色一僵,整个人好似被大锤砸了一记,懵了好一会儿。
紧接着,亓染听到了笑声。
很轻,很闷,像是从胸膛里透出来的。
随即,亓染瞪了大眼,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她她她她,她感觉到脸上有什么软软的东西经过了一下下。
真的真的,软的,虽然那感觉稍纵即逝,但她发誓她真的感觉到了。
“好了吗?”
耳边模模糊糊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亓染觉得鼻子里头有点痒。
吸了吸鼻子,亓染结结巴巴的开口了。
“没,还疼,还要亲亲才会好。”
那笑声变大了些许,也变得轻松了很多,然后便是亓染以为的幻觉再度降临。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