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之后,亓染拿手在那处比划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
“这个,要不等消肿了再上?”
不然让她继续摧残这凄凉无比的地方,她实在是于心不忍。
时奕想了想,决定接受这个建议。
24小时,到晚上九点前都来得及,还是先缓缓吧。
时爷去上班了,身残志坚。
其实主要原因是时奕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被吃的一天,所以今天午后的生意约谈他并没有让人取消。
换衣服的时候,衬衣扣到一半的时爷对着穿衣镜又忍不住开始暴躁了。
亓染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手里拿着块阻隔贴,悄咪咪的靠了过来,顶着时奕凉凉的眼刀,轻而迅速的把阻隔贴摁在了腺体位置。
时奕挑了挑眉,对着那张谄媚的小脸愣是没说出什么,只是径自拉上了衬衣,然后侧身。
亓染非常上道的伸手给时爷系扣子,过程中实在没忍住上手隔着衣服在那八块肌肉上自认为毫无痕迹的蹭了蹭。
“狗东西。”
时奕笑骂了一句,伸手去捞西装外套。
被骂了亓染也不生气,她知道时奕说的是什么,她也知道自己确实昨晚咬的过分了,所以骂就骂吧,早习惯了,反正不会少块肉。
虽然贴了阻隔贴,但西装都是修身款,举手投足间,还是会被磨到,每每此时,亓染就会得到一枚来自时爷的微凉眼神。
玄关处,亓染麻溜的上前拿出时奕的鞋子,帮他穿好,因为对方根本弯不下腰,甚至连抬腿都有点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