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之后的时爷并没有立即开门离去,看着亓染嘴唇蠕动了许久,才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视线,别扭的说了一句“你,不会走了吧。”
亓染笑着帮他理了理西装,然后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一吻“嗯,不走。”
时弈出了门,回转身望着那个站在门口目送他的人,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亓染对着他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一点点的小懊恼“家里太乱了,总得有个人收拾呀。”
时弈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却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去了车库。
看着那辆黑色的车驶出大门,亓染才敛了笑意进了屋。
她也没说谎,她是说不走,但也没说会留下,家里太乱了,确实得收拾下,房子里全是酒气,都快馊了。
田螺姑娘忙了一天,把所有角角落落的酒全都搜出来丢了,然后去了趟超市,买了一大堆新鲜的蔬菜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时爷谈完生意,一刻也没停留的就旷工了,直到打开门看见那个拿着小蛋糕追着扫地机器人跑的人影时,一直吊在喉咙处的心脏才刷的一下落回了原来的位置。
“啊,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就下班了吗?”
她回来了,真的没走。
被突然抱住的亓染麻溜的伸展着手臂,免得小蛋糕被夹扁了。
“好了好了,我在呢,乖呀。”
被时爷如此明目张胆的需要着,亓染幸福的都快起飞了。
果然,晾着才是对付这位爷的最有效方式,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