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胥摇摇头。“他是他,你是你,我不会认错。”
庚桑画也渐渐地沉默下来,再次侧开脸,殷红薄唇微勾,在月色下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
原胥似乎看清了,又似乎没有,只是凑过来抱住他,轻声求饶。“师尊,你就信我这一回好不好?”
“信如何?”庚桑画顿了顿,冷笑道:“不信又如何?”
原胥凑到他耳边轻声地说了句什么。
庚桑画没能听清楚,不得不转头看了眼原胥,却见这家伙满脸坏相,对他道:“嗯,信不信……师尊你我都须先做完百年再说。”
庚桑画:……
他吞咽了口口水,随即呛咳连声,不慎误吞入大量流溪河的河水。
原胥揽住他不盈一握的柔细腰肢,低低地与他咬耳朵。“师尊你难道不想取出这块异骨么?异骨取出后,师尊你才能真正有自己的模样,从今而后,你是你,再不是旁人。那样的日子……不好么?”
一句叠一句,声声都是诱. 哄。
庚桑画教他这样温柔小意地连亲带哄,体内灵息便有些不稳。月夜下有关于那个荒唐的夜,再次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