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启程回家,这一路上姜潮云心里的恐慌再次涌上心头,叫他坐立难安,尤其越靠近南华城,他就越紧张。

姜潮云不停地喝水,以至于腹部胀痛,马车又轻微地颠簸,叫他忍无可忍,有几分羞耻地扯了扯寒江穆的衣袖,说:“让马车停一下。”

寒江穆了然地应了一声,随即马车停了下来,寒江穆先打开车门下了马车。

姜潮云一出去,便被寒江穆抱下了马车。

姜潮云也习惯了寒江穆这番看似体贴实则不动声色会揽一揽掐一掐他那纤细腰肢的举动,他下了马车,对寒江穆说:“你不要过来啊,我马上就回来。”

寒江穆低声道:“现在正是蛇虫鼠蚁出没的时候,少爷确定不要我跟着?”

姜潮云望了一眼官道旁边郁郁葱葱的树林子,咽了咽口水,说:“我不会离太远的,你就在这里,不要过来。”

他这么说,寒江穆也只好应了一声。

姜潮云走进草丛里,走到一棵树后面,小心翼翼地解了腰封,将长长的锦袍衣摆撩高,堆到臂弯处,还未去脱裤子,那条手感颇佳的亵裤就从胯间滑落了下去。

姜潮云低头看了看,心想,这样的布料,哪用得着人去脱他,腰带一松自己就滑下去了,是万万不能穿到外面去的。

完事后,姜潮云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擦了擦,拉上裤子,听到官道那边儿有密集的马蹄声,他心里微微有些慌张,匆忙系好腰封,走了出去。

寒江穆见了他,对他招了招手,低声道:“过来,少爷。”

姜潮云走到寒江穆身边,看了看他们前方越来越近,穿着盔甲的士兵,心头一紧,心里仿佛有了某种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