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种事情你就这么大喇喇地说出口了?
她紧张地看向寒江穆,寒江穆脸色不变,很镇定。
林月容对姜潮云严厉地说:“这种话你不要乱说,若是被有心人听见,闹出乱子来,你担待不起。”
姜潮云见她没有记恨寒江穆的意思,才松了一口气。
林东岳说:“姜左岭死了就死了,他不是什么好丈夫好父亲,你们也别惦记了。”
倒是心宽得很。
荀先生咳嗽了一声,说:“好了好了,该开始了。”
姜潮云紧张地躺在榻上,和寒江穆一起脱掉了上衣。
脱掉上衣后姜潮云才看见寒江穆冷白色肩膀处有好几道很新鲜的指甲划痕,不由得涩涩然,前天玩得太过火了。
所幸没有人敢注意寒江穆身上的痕迹。
姜潮云看着荀先生拿出了烧红的匕首,心里很紧张,喉咙不停地滑动了几下,结巴道:“荀、荀先生,你轻点,我怕疼。”
荀先生低声道:“放心少爷,不会太痛的。”
寒江穆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指腹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手心,低声道:“少爷,不怕。”
寒江穆习惯了疼痛,对接下来的遭遇会是从容不迫,还有闲心在姜潮云耳边低语:“等祛完蛊,我带少爷去游湖……”
荀先生轻轻地在姜潮云胸口处划了一道伤口,姜潮云尖叫了一声,又眼睁睁地看着荀先生用筷子夹出了那只蛊引,向他走来,不由得整个人要往寒江穆怀里缩,然而林世言几个大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派出了用场,他们齐齐过来,按住了姜潮云的四肢,不让他挣扎,让荀先生将那只蛊引放到了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