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辞埋在国公爷宽阔的怀里,鼻尖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

“你们……都会好好的,我……一定保护你们……”他断断续续哽咽着说。

国公夫人抓上国公爷的衣袖,“这孩子说什么呢?”

国公爷摇摇头,直接把人扛到肩上往小院去。

黄昏时分,祝久辞总算在喝了三碗热汤后把娘亲劝走,好不容易有空闲时间拿起糖衣炮弹计划蜷在自己小榻上研究,阿念带来消息,说是萧岑让他去趟醉仙楼,言“七十年的女儿红今日开封,不来不是兄弟。”

祝久辞无奈放下毛笔,翻出冬日的软毛大氅披在身上,抱着一个暖炉出了门。

行至醉仙楼,远远就瞧见萧岑吊儿郎当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站在醉仙楼门口等他,见到他第一眼抬头望了望天,“不愧是小公爷,京中人人都过上春天了,小公爷还不紧不慢地在冬天晃悠,果然贵人荣慢。”

祝久辞抬抬眼皮,见萧岑穿着一身清爽的训练劲服,窄袖挽到半臂,领口微敞,露出光洁的脖颈,想来是偷偷从校场溜出来的。

“倒春寒。”祝久辞从他身侧走过,上二楼进了雅间。墨胖子和姜城子早已在座位上坐好,面前放着几个小玉碟,还有几个酒盅。

“小公爷今儿个看起来兴致不高啊。”开光嘴从怀中掏出罗盘开始捣鼓。

“还好。”祝久辞自己说出来都不太相信。

“小公爷可是有何烦心事?”墨胖子从书堆中抬起头,小胖脸粉粉嘟嘟,眼神中露着担忧。

“小公爷气色沉沉,但面带桃花,看起来是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