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道:“我和他爹商量,此番就让小久来照顾你吧,也让他懂得什么是尊师重道。想来他以后也不敢再这样戏弄于你。”国公夫人叹口气,“琴先生,您方才要说什么?”
梁昭歌眼眸一颤,轻轻敛下眼睫遮住眸中神色,“昭歌谢过国公爷国公夫人,那便麻烦小公爷了。”
国公夫人舒口气笑着道:“琴先生不怪罪那便好,感谢琴先生雅量。小久本性不坏,就是这些年被宠得太过了,有人能杀杀他的锐气也好。”
梁昭歌抿着笑容点点头。
屋门外。
“睡到西苑去?”祝久辞跳起来,紧接着被国公爷捏住耳朵,瞬间又蔫下去。
国公爷黑着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闯了多大祸知不知道?让人家先生摔断腿,万一把你告到官府去,爹娘怎么救你!”
祝久辞一头雾水:“琴先生受伤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不愿意承认我们也不逼你,总而言之,琴先生伤好之前你都别回来了。”国公爷背过手去,气哼哼离开。
祝久辞背着天降大锅一脸懵逼回到自己的东小苑,阿念正顶着两个黑眼圈收拾祝久辞的行囊,抬眼瞧见祝久辞走过来,阿念抱起包裹放到祝久辞怀中。
祝久辞挑眉拎起包袱,“你不跟我过去?”
阿念突然掉下一颗眼泪,扑通一声跪下抱着祝久辞的小腿嚎起来,“阿念告了病假,将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小公爷了!”
祝久辞眉头一蹙蹲下来,“怎么了?”
阿念吸吸鼻子,“梦行症。”
祝久辞:“?”
阿念从怀中拿出半截绳子,“自暴雨那日起,阿念就生病了。我本是宿在外室夜夜守护您安全,可是近来日日醒来都不在房中。要么在耳房,要么在走廊,哪怕用绳子绑住了,依然醒来的时候身处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