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是无法再护佑小公爷安全了,等阿念治好病,小公爷可不能不要阿念呀!”
祝久辞摸摸他脑袋。梦游倒并非什么要命的绝症,看来是阿念最近心理压力过大了,给他放几天假,等心情纾解病自然就好。
祝久辞安慰道:“阿念不怕,梦行症能治好的。”
阿念抹把眼泪使劲点点头,“阿念没事。就是小公爷要一个人去照顾琴先生了。”
祝久辞:“……”
*
祝久辞背着小行囊回到西苑,房中只剩下梁昭歌一人,他静静靠着榻柱阖目休息。
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投在他身上,高挺的鼻梁挡出一片阴影。
如墨长发散着,构成一幅美人倚纱的画卷。
祝久辞气鼓鼓跑过去,往榻上一坐,梁昭歌醒了。
“琴先生都知道了?”
梁昭歌点点头。
“我被冤枉了。”
梁昭歌亦点点头。
祝久辞委屈地抱住软乎乎的行囊,“琴先生怎么不帮我解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