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祝久辞侧眸看到梁昭歌抚琴时云袖滑落臂弯——露出的手腕上带着血红的绳结,他才恍然惊觉那一日的惊慌错乱与悱恻缠绵不是梦。
时间又过几日,祝久辞和梁昭歌一同去书坊。墨胖子拜托他的事情该有个结果了。
“小公爷有何打算?”墨胖儿抱着茸鸭惨兮兮看向祝久辞。
“我随你去金陵。”祝久辞道。
梁昭歌身子一晃,猛然拽住他衣袖。
祝久辞伸手拍拍他手背,“带昭歌来书坊就是为了说此事。”
祝久辞对夏自友道:“陪你去金陵自然可以,但是得带着昭歌一起去。”
夏自友呼口气,“好说好说!”
多带一个人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夏家财大气粗便是再带一百个人也可以。
等夏自友走开,祝久辞笑眯眯看向梁昭歌,“金陵湿润宜人,最适宜养病,尤其对咳症。怕你不愿意去,只好先斩后奏了。”
梁昭歌渐渐红了眼睛,低着头揪他衣袖。
祝久辞眉头一跳,以为他不愿意去,“这个,昭歌若真不愿意去自不用勉强,你……”
梁昭歌又吧嗒粘上来抱住。
祝久辞:“……”
一夜回到解放前。
挣脱半晌,着实甩不开粘豆包,祝久辞再一次放弃。
突然想起来还有重要的事情没问,祝久辞连忙正色道:“上次给昭歌的路引可还在?此次出行就不用再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