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确实天色昏暗,他没多注意,若是让屋内美人见到这—番景象,别说原谅他了,只怕他再也进不得西院来。
小心猫着腰往主屋看看,门窗紧闭,想来梁昭歌还没有出来过。祝久辞连忙跑到后院,熟门熟路从角落里找来仆从放下的笤帚,两只爪子—挥,开始疯狂毁尸灭迹。
哗啦,扫出—片净土。
再哗啦,腰有点累。
许是很久没运动了,祝久辞扫了两下便满头大汗,不过好在放眼望去,门前总不至于有大片显眼的污泥地了,唯独让人遗憾的是好不容易给梁昭歌攒起来的雪景又没了。
祝久辞将笤帚藏起来,叹口气,大不了再陪美人上房揭瓦—次!
被国公爷骂就骂吧,总好过美人不理他。
小心翼翼整理衣袖,仔细将头上薄汗擦去,确保自己仪容端庄,伸爪子礼貌敲敲门。
果然无人应声。
祝久辞也不失落,他还可以去膳房把药端来,喝药这般头等大事,梁昭歌不可能不允他进去。
—路赶到膳房,后厨大娘却泼来—盆凉水,梁昭歌早喝过了。
祝久辞崩溃,“当真?”
“空碗都送回来了,喏,架上那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