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戏子听说过那种病的惨状,细想愈惊,脸色在灯下显得尤其惨白。

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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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皱了眉,你想什么?

小戏子支支吾吾,最后想要不然还是含蓄地说一下吧。于是他俯在军阀腿上,小声问,您听过那种病吗?

军阀有点不太懂,问,什么病?

小戏子斟酌措辞,自觉完满,慢慢说,我听园里师兄弟说,那种事情要是乱来,容易得病。

这种事儿多了去了,实在不是稀罕。军阀一怔,立刻知道他说什么,低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小戏子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军阀一下子想到那一日的时景,莫不是小戏子同哪些得病的弄过,不敢同他直说。军阀的脸冷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戏子陪着笑,站起来亲他,随便说说随便说说。他心里乍舌,这人莫不是真有,不然怎么一听就这般模样。他心里一下子真的担心起来,又不敢表现。

军阀一瞧他这模样,且不说心里猜测是否成真,心里是凭白添了点膈应的,冷眼看他,将人推开,说,回你自己房间去。

小戏子愣了一下,立刻走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又马上提起来了,他早先和军阀有过不知道多少回,估计也是染上了。染上了那病,活不长了。小戏子捂着脸,哭不出来,想着得空再回一趟梨园,那些旧衣物烧了,私存银子还可给了师兄弟们。此后便不回去了,莫要再沾染了他们。

小戏子一夜未睡,出了一宿的冷汗。早间冲了凉跟军阀一桌吃早餐,军阀临出门拉着他深吻。小戏子想,反正他们都得了这个病,这些也无关紧要了,反而热切的回吻。

军阀有些意外,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带着亲卫走了。

小戏子好好消化这个消息,倚在窗边囫囵睡过去,想着过两日再和师兄弟们坦白。

小戏子闷了几日,总算过了自己心里那个坎,壮着胆回了梨园。他只敢把银子给了二师兄,托他日后帮忙料理,若是有用得上的,尽管供了梨园或者援支其他师兄弟。二师兄少时与父弟走散,几经辗转才在梨园扎了根,自城外捡了他,一直真心以待,犹如亲兄长。乍一时得闻,心里是又气又疼,抄了条子落在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