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脉不是小打小闹,商界的政法界的,他都能说得上话,只要他出面,有些事就好办多了。
不过,这些项寻跟骆寒都不知道,两人最近闲在家,商量着下一部电影拍什么,毕竟钱还是要赚的。
“拍贺岁档喜剧?”项寻捏着下巴端详骆寒,“我觉得你可以塑造一个颠覆形象的角色,没准儿能火。”
骆寒的荧幕形象一直比较正,没拍过喜剧,他摇头,“我不行,我没有笑星潜质,喜剧没你想象中容易拍,一个本身没有笑点的人主演,效果不会好,客串还行。”
“那要不就搞动作片?我还有武侠情结,挺想拍一部的,不过现在估计没什么市场吧。”项寻说。
“看马蔷有没有什么好本子吧。”骆寒说话时,手机有来电,是窦乐,“喂窦导,有消息了?”
“有了,是好消息。”窦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激动,“我不方便多说,卡我们那位大概率是要下台了,我正在重新走审核流程,等消息吧。”
骆寒跟项寻对视一眼,说道:“我知道了,你辛苦。”
窦乐:“不辛苦,只要这电影能播,那什么辛苦都是值得的。”
挂了电话,骆寒跟项寻相视一笑,默契地猜到了其中的关键点。
项寻从地毯上站起来说:“走吧,给你爸买礼物去,这回你得上心点。”
能这么快解决麻烦的人,非家里的两位大佬莫属,而起关键性作用的应该是骆总。
这事他们没有跟梁川开口求帮助,因为不好办,梁总是业内的人,有些事他也使不上力,求他是为难他。
骆承勋倒是有能耐帮,但他不可能帮,而且骆寒也不会求他,赌着十个亿的气呢,怎么求,丢不起这人。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主动帮了。
心里最不是滋味的是骆寒,他跟亲爹赌了二十多年的气,打小就不服软,只为了跟骆承勋证明,我不靠你也照样行。
而现在就相当于摁着他的头让他承认,关键时候还是得靠亲爹。
感动之余又有点憋屈,堪称五味杂陈。
“不年不节的买礼物,显得很狗腿吧?”骆寒在车上犹豫着要不要买礼物,“就回家看看,当面说声谢谢得了。”
“干巴巴地道谢多没意思。”项寻揶揄他,“再说了,谢谢你说得出口?”
那好像是说不出口。
“所以你想买什么?”骆寒只好接受了买礼物的提议。
“这回简单,”项寻指挥骆寒在一家门店外停车,说,“非常的日常,生活必需品,不会有狗腿嫌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