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个人待着,你离开一会儿......或许会好些。”焦诗寒说道,心里的厌恶达到顶峰,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腕。
沈文宣捏住他的下颚没让他伤害自己,无声地垂眸盯着他的侧脸,内心暗潮汹涌但又强掩着平静,半晌,起身离开了,手里的药碗“咯哒”一声撂在桌子上,这是他几天以来第一次离开房间。
焦诗寒却并不高兴,急喘了一口气,光着脚下床追了一两步,但又停下来,只听到外间的门打开又合上,下一息眼泪就涌上了眼底,阿焦垂着头,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落在脚面上。
王沐泽正愁眉苦脸地在门外转悠,手里拿着惟修居士的拜信,想着这件事能不能进去打扰,结果沈文宣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撞上王沐泽,看了眼他手中的信,拿走离开了。
“......!!!!!”
王沐泽瞅瞅他的背影,又瞅瞅紧闭的房门,冲沈文宣忍不住叫道:“公、公子?”
沈文宣没理他。
“哎呀!”王沐泽猛拍了一把大腿,忙跑去叫老爹。
赵大夫正在房间里盯着一个旧木箱发呆,木箱表面已经落满一层土,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打开它了,结果世事难料啊。
手掌慢慢拂去上面的灰尘,赵大夫从领子里面掏出脖子上的绳圈,上面挂着一把钥匙,对准锁孔“啪”地打开,里面除了一件旧衣服外,还有一本藏于底部的医书。
他叹了一口气,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惆怅,双手捧着将里面的医书拿出来,端详良久,正要打开第一页,门突然被大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