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像?
他恍惚了一阵,愣愣地看人的时间太长,惹得崇信帝看过来,视线一瞬间对上,焦诗寒心中一凌,忙低头吃东西掩饰。
“这位是?”崇信帝疑道,瞥到太后竟然一直抓着他的手,奇了一声,“我怎么说太后今日神采奕奕,原来是寻了个可心人,此双儿面貌非凡,不知太后是从哪寻来的?”
沈文宣手中的杯盏一顿,猛得看向他,这老皇帝什么意思?
“怎么?”太后笑了一声,颇为嘲讽,“皇上的后宫里可是又缺人了?就连我身边的人都要瞧上一眼不成?”
崇信帝一笑:“太后误会了——”
太后:“我可不敢误会,我宁家好好的女儿家不就被皇上看上了吗?白白在宫中蹉跎大好年华,皇上如今可是连瞧都不想瞧,竟搁置一旁置之不理了。”
她说的是头一年入宫的宁嫔,崇信帝看了一眼远处的宁兰芝,抿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太后不客气地“哼”了一声,转头轻柔地抚了抚焦诗寒的背,看把孩子吓得,脸色都白了一分。
“孩子别怕,有祖母在这儿呢。”太后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看向他的目光是十几年未曾出现的温柔,满心满眼只装着眼前一人,若崇信帝和赫皇后此时往这里瞧上一眼,定是更为惊奇。
太后在宫中可惯常以刻薄寡情著称,就是手底下养了几十年的奴才都不敢在她面前亲昵放肆一分。
焦诗寒余光瞅向她,心底忽的亲切了一分。
沈文宣稍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