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站在舞蹈房里,落日的余辉披在他肩头。
一个小时前祖母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有一个陌生号码。
余殊先给祖母打了过去。
原主十岁那年父母双亡,跟在祖父祖母身边养了两年,老人身体每况愈下,去了国外调养身体,这才和余殊分开。
半年前余殊祖父去世,祖母才回国。
余殊住院期间,几位叔伯都没过问,倒是祖母把常年管家的温儒海派去照料余殊。
余殊心里对这位老人是感激的。
好像他来到这世上,有了一位最亲近的人。
“喂,祖母。”
余殊一边打电话,一边在玻璃上哈了口气,百无聊赖地圈圈画画。
“不好意思啊,我下午太忙了,一直没看手机。”
“嗯,现在已经结束啦,我还在公司呢,您别担心。”
“什么?您约了林放今晚来家里吃饭?”
祖母在那边笑了笑,余殊猛然想到他与林放婚约的事就是祖父定下的,不禁红了脸。
一出神,他才发觉自己在玻璃上写了林放的名字,赶忙又涂掉。
门外,来接他的林放已经到了。
他半个小时前接到余殊祖母的电话,两家世交,又是长辈相邀,没有推辞的理由。
助理汇报说余殊他们组合录宣发视频已经结束,为给长辈一个交代,他才顺道来接他。
不想被迫听了一通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