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辉:“……”我还说不可以吗?
林放心不在焉原因有二。
一是他从前和余殊交手过多次,余殊聪慧记忆力强,过招太多迟早会被看出端倪;
他如今还没弄清楚余殊对前世抱有的态度,让他接受事实会不会比维持现状更糟糕。
二是,同组的一个年轻人拍摄结束后一直没回休息室,站在一旁像是在等什么人,目光时不时往他们这儿瞟。林放自诩没人会上赶着到他这儿来看冷脸,肯定是在等余殊。
印象里旁边那人叫徐清谓,也是歌手出道,跨界演了好多年戏都不温不火的,不知道找余殊做什么。
林放意味深长地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余殊离他最近,自然察觉到他没有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
他一下戏就跑到林放边上,问:“怎么了?”
“披件衣服先。”
林放拿他无法,从前就是个毛躁性子,岁数渐长也不见好转。冬日里天凉得很,他感冒还没好,也不记得及时穿衣。
被余殊甩在身后的邓祺慢了他一步到,羽绒服还没来得及递给余殊,就被林放先一步拿了去。
他翻好正反,拎着衣领替余殊披在肩上。
方才一直在折腾并没觉得多冷,这会被衣服包裹着,余殊倒察觉出寒意来了。
他小幅度地跺了跺脚,看了眼左右的人。周围似乎好多人都在往这里看。
林放无论身在何处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况且他身边这会儿还有个人对他纠缠不清的跟屁虫,自然引人注目。
离组养病几天,他对林放的感觉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以往程曦他们也会调侃他和林放几句,只是那时他心里坦荡,将自己和原主清清楚楚地区分了开来。
现如今,他对林放的朦胧好感虽是星星点点,也足以使旁观者的侧目在他眼中变味了。
余殊低了头,想将自己发烫的颈脖耳根藏到衣服里,小声道:“你放手,我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