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放没再坚持,尊重余殊的意思放开手。

移开的手落在身侧,紧握起来。

无论时代身份变换,保护余殊在他最舒适的状态里,是他的夙愿。

身前人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些,或许是因为被遮挡的风吹了过来,余殊心里竟有些空唠唠的。

沉默了许久,两个人都没说话。

各怀心思,像是回到了最初不相识的状态。

林放清了清嗓子道:“到饭点了,去我休息室吧。”

余殊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清谓约我有事。”

徐清谓是余殊在剧组认识的新朋友,脾气好人也沉稳,他最近有个综艺要参加,错不开时间去找老师学舞蹈,只好向男团出道的余殊开了口,让他帮忙扒舞蹈。

举手之劳,余殊就应了下来。

他话说一半,准备好了等林放详问。

若他强硬一些,余殊就和徐清谓协商换个时间。

意料之外,林放什么都没问,只嘱咐了他一声“别着凉”,就走开了。

等他已久的徐清谓走了过来。

“我们走呗!真不好意思啊,要麻烦你帮我扒舞了。”

“不过我看过你们团的舞,你也太厉害了!以你的功底肯定一看就会了!我让我助理去买饭,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余殊心里仍记挂着刚刚林放无言离开的背影,心事凝重。

又是这样。

两个人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