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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被余殊一声熟稔的“清谓”刺了一下,直到晚饭时都没缓过来。

前有许骄阳,后有罗骁、梁旭,现在又来了一个徐清谓。

殊殊可真讨人喜欢。呵呵。

他想成为他的知己他的爱人,懂他敬他,要尊重他交友的空间。

他穿到这个时代七年多,适应容易、融入却难,余殊好像很快就找到了值得信赖的朋友们。

被需要,被陪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从梁朝而来的自己,对他而言就不算特殊的存在了。

林放放下几乎没动晚餐的筷子,心里有一股闷气憋着。

他不太理解这种感受,只觉得像是生病了一样。

发酸发胀。

看了眼时间,已是晚上七点,戏份还有一个小时开拍。

他寻了个由头出去散散步,没带助理。

没多久他就找到了在室外练舞的余殊。

旁边的徐清谓没什么辨识度,林放盯了一会儿才瞅见他。

余殊下午的戏服还没换,动作舒展开来时越发衬得腰细身形高挑。

束在身后的假发随着身体的转动也跟着翩翩起舞,他过分好看的脸上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周围不少人都在拍他。

余殊好像习惯了瞩目和镜头一样,没有因此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