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老宅的管家温儒海回道:“小少爷一直待在屋里没出来过,叫了好几轮也不管用。”

林放若有所思,“还没消气吗?”

婚礼上是他不对。

说好了不碰他的,却还是没克制住。

浅尝辄止也就算了,好像还咬破了余殊的嘴唇。

咳咳,好像有点过分了。

虽然早就想好了不干涉余殊的生活,给他留有足够的空间,可道歉这种事应该要当面说吧。

嗯,不算犯规。

*

房间里,余殊正在玩新下载的手游。

听许骄阳说这种推塔游戏在年轻人里很火,他借队友手机玩过两把,因为太菜被孤立了。

这会儿正好能偷偷练练,等到时组队开黑,他就不是那个只会站在敌方塔里送死的菜鸟了。

可能是肚子太饿影响了手感,余殊总觉得自己反应慢一拍,每次等他想跑时,就已经惨死敌手了。

刚结束了一局惨烈的败局,外头有人敲了敲门。

余殊手机一摔,不知第多少次重复道:“不吃、不出去、准备睡了。”

堂堂男子汉被当众亲哭这件事对余殊来说,太过见不得人,他暂时不想见到任何目击者。

尤其是罪魁祸首林放。

如果不是听出门外温儒海的声音,余殊估计还要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自闭一整天。

余殊开了门,礼貌地问道:“温伯,您怎么过来了?”

温儒海是祖母身边的人,自小待原主很好。余殊住院那会儿,也都仰仗他的照顾,余殊很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