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子的耐酒性比他想象得差,才一斤酒喝下去就头疼欲裂,直接断了片,搞得他现在狼狈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余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一点也不臭,不是昨晚出门穿的那身;还有,睡的床也是庄园里林放那间豪华卧室,如果是队友来捡尸的话,不应该是带回公寓吗……

想到这儿,余殊懊恼地拍了下脑门。

完蛋。

合着被他弄脏的是林放的床单吗!

到底谁给他换的衣服把他送到这里来的啊!

余殊生在古代,没有接受过现代先进的两性教育,只当这种生理反应是□□污秽的,羞得无地自容。

他站起身,思考着将床单火速洗净吹干当无事发生,和直接揉成一团扔了,哪一种做法更具可行性。

外面那道门响了一下。

林放拎着餐盒进来时,正见余殊将床单抱成一团,赤着脚准备往外走。

“醒了?要去哪儿?”

长大成人的余殊此刻正面临着世界观崩塌重塑的阶段,看着林放一张冷脸都觉得似乎眼中有深意。

内心慌得一批的余殊佯装淡定,胡扯道:“我睡觉的时候把嘴唇咬破了,床单上沾了点血,对不起啊,我这就拿去洗掉。”

他抱起床单就跑,林放拦住他,“穿鞋。”

“哦哦哦好。”

心系洗床单的余殊连口答应,穿反了鞋子,尴尬地笑了笑重新调整了下左右脚。

林放觉得他举止有些奇怪,估计是一觉醒来想着昨晚种种丢人行径,不好意思面对自己。

林放也不逗他,关心地想去接床单,“放着吧,一会儿叫人来洗。头还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