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晕、了。”
余殊一字一顿,感受到了极大的危机似的抱着床单不放,死不撒手。
林放对余殊的表情太过了解,略一沉吟,察觉出不对劲来,犹豫着放开了手。
余殊是……长大了?
昨天和他接触过的人不外乎队友和会所里的人,全都可以被排除在外。
那他在睡梦中臆想的对象,只能是……
林放抿起唇,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
余殊:“……”
完了,肯定被他看出来了。
协议结婚第一天被合约夫夫发现自己那个,是什么要命的遭遇啊!
余殊涨红了脸,将床单往地上一扔,“不许笑。”
林放配合地抿着唇,面色如常。
余殊去洗手间里挤好牙膏又跑出来,一边刷牙一边问林放,“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林放正将地上的床单丢进衣物收纳桶里,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宁原送你回来的。我航班推迟了,只能先回来,到家的时候你已经睡了。”
撒了个小谎,免得让余殊心里有压力。
看林放给自己收拾脏污,余殊羞赧大过生气,含着一口泡沫问:“真的?那谁给我换的衣服?”
提到这个问题,林放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手不是在你身上长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