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红色遮眼布?他又凑近仔细辨别一下,“秦墨,这个你哪来的?”
秦墨正在更衣,听到北宫越问话,来不及将衣带理好,转身便看到他手里艳红的喜布。“成婚那天,你戴过的。”
“啊?”北宫越有点懵,“这东西你随身带着?”
“嗯。”秦墨走过来,抬手便要从北宫越手里抢。
北宫越将手向身后一背,“我说过不喜欢红色。”
秦墨侧身,往他身后抓,“但伯皓戴上很好看。”
北宫越转脚闪了过去,“你这人,霸道有余!”
“只让我在成婚那晚看一次,心有不甘。”秦墨慢慢靠近,步步紧逼,直把北宫越堵到床边。
北宫越腿窝碰到床沿,立刻抬手准备推住秦墨,怎料抬起的手却被一把攥住,“乖,还我,哪怕以后不戴也好。”
“为、为什么还你?这是我的东西。”北宫越依旧死死藏在身后。
秦墨低头瞧着,最近北宫越的眼睛明显比之前有了些光神,此时正定定看着他,眨眼时睫羽尖带着烛光,细细碎碎,很是好看。“那不如以后什么都不戴了,好吗?”
秦墨说这句话时极尽温柔,北宫越看着他,两人离得很近,可无论怎样眨眼,眼前依旧模模糊糊,“秦墨……”
他抬起手,摸在秦墨侧脸,“我好想看清你的样子。”
秦墨搂住北宫越,缓缓低下头,“会的。”
北宫越向后倒在床上,刚刚车舆里那个吻虽然绵长,但终还是束缚太多。此时秦墨将他搂在怀里,湿热的吻落在唇角。
秦墨的衣服散落开来,北宫越抬手便触碰到他的肌肤,两人缠绵,越抱越紧。
精致的锦袍被丢在地上,红色纱帐滑落,烛火摇曳,夜风轻柔。
“秦……秦墨……”北宫越声音带着隐忍,用力抓住秦墨手臂。
“换个称呼。”秦墨低低喘口粗气,抬手揉了下北宫越头顶,“除了瑞王和秦墨,你该叫我什么?”
“呃……”北宫越死死咬住下唇,“子……子夜……”
“宝贝再想想?”秦墨在他耳边低喘,“我是你什么?”
北宫越眼中含着泪光,脸颊烧得通红,额头、脖颈上全是汗,黑发落花流水散了满床。周身药气被蒸得笼满床榻间,闻得秦墨几乎要醉倒。
“嗯?”他又俯下身,在北宫越耳边用力呼出口气。“说,我是你什么?”
北宫越臊到极点,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他声若蚊咛,“相公……”
秦墨嘴角立刻扬起笑意,“大点声。”
北宫越抿了下唇,此时这种状况,只能乖乖听话,“相、相公。”他身体如同火烤,狠狠吞下口水,“相公……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