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因为这种无可挑剔而搞得别人火冒三丈,但绝对不会因为欠下人情而犯下人品问题。
“好,你信他,维护他,也不责怪他,你比我伟大。”白疏桐把放在椅背上的围巾取下来戴好,已经准备离开了,“那你记住,纹身是能洗掉的,还有很多过往的东西他前几年也都一把火烧了。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就乖乖等着他回来吧,等着他再把你重新一脚踹开。”
“踹开又怎么样了?”阮衿说,“他不喜欢我,那就去喜欢别人。我祝他今后遇到的都是真正理解他的人,而不是你这种自私又偏执的大小姐。”
白疏桐复杂古怪地看了一眼阮衿,发现他好像不是赌气,好像是真的这么以为的,愣了半晌才骂道,“你神经病吧。”
周围人说她喜欢李隅这几年特别疯,她真想把那些朋友拉过来看看,这儿才坐着一个真正大彻大悟的疯子。
阮衿再见到李隅已经是一月末的时候,距离除夕夜还剩两天的时候。
那是一个早晨,阮衿起来的时候猫居然不在身边,一般来说撒泼晚上总跟他睡一起,早上定点也会把他叫醒,但是今天却没有。
他一看醒过来的时间,比平常要晚半个小时,四处也非常很安静,房门分明紧闭着,但猫不在房间里。
他从楼上下去,隐约就听见有说话声。他的手还扶在楼梯上,越过盆栽就看见李隅正在客厅和凯蒂讲话,撒泼正在他膝盖上卧着。
凯蒂心情很好,探头对着刚走出来的阮衿是一句情绪高昂的“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