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愧疚中含着眼泪睡着了,依偎着我的先生,梦里,我梦见一个alpha男孩在微风中向我跑来,喊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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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先生的第十四年, 在流产之后我患上了严重的精神抑郁。

佣人说我晚上会自残,我不知道,手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佣人总是会拿很多绷带缠住我血迹斑斑的指甲和手腕。

这一年我常常一根根清数我的肋骨,但我一次都没见过我的先生了。

我从佣人那得知,原来宋阮的心脏功能开始衰歇,先生推掉了所有集团工工作,这一年都在医疗技术更加先进的邻国陪着宋阮看病,焦头烂额。

在新一年钟声敲响的那天夜晚,离年的先生和宋阮回来了。憔悴的宋阮坐在轮椅上,先生像对待一个无价珍宝,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上了楼。

那夜先生意外地来了我的小楼,先生抱着我、贯穿我,然而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性|爱了。

我余光看见先生哭了,为他心爱的小oga得了千金也难医治好的病。

可我也哭了,我抚着先生的后背,他不停冲撞将我支离破碎,问:先生,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我是你唯一心爱的小oga?

先生没有回答我,他只是在结束撤身的时候对我说,闻不到我的信息素了,我是不是带了抑制剂手环?不要戴,会影响受孕几率。

信息素是伴侣间最敏感炙热的纽带,只要他们相爱,空气中哪怕只残留一丝也能够燃烧。

可如今先生竟然闻不到我的青茶味

我想先生大概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