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的清清是最怕生孩子的那一个呀。
我夜半心悸难熬,在浑身抓得指甲里都成了血。先生,你还记得那年夏天吗?你牵着我的手走在学校林道,你说我的信息素是你闻过最特别的一个,我是你最心爱的契合,我是你的宝贝。
可它们如蝉翼一样脆弱,
如蝉鸣一般难以抓住,不过悄悄几年,就先生心里转瞬即逝了。
15
我爱先生的第十五年,我再次怀孕了。
巨大如皮球的孕肚与我如今形销骨瘦的身材成了十分怪异的对比。
作为高龄产妇,我早早被送进了加护病房,护士说我这个年龄的oga早就不是适宜生孩子的年龄了,您可真是爱您的先生。
终于,我几乎消耗掉最后的力气,在年末为先生与我生下了一对漂亮柔弱的oga双胞胎男孩。
这算上我生下第三第四个孩子,还有之前不幸流产的那一个孩子以来,先生第一次在产房门口焦急的等。
我在那个时候得知,原来宋阮的心脏衰竭已经彻底无力回天,帝国再昂贵的药物,也只能维持他这些短暂的时日了。
宋阮躺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那是我曾经的位置,他如今苍白瘦弱的像一束濒临凋谢的百合花。
我在门缝,看着先生把我刚生下的双胞胎孩子抱给他,对他说:阮阮,看,你一直想要的像你一样的oga宝宝,他们出生了,和你长得很像,阮阮喜不喜欢?
我的身形在震惊下不稳,我跑到了先前先生的书房,颤抖着翻找抽屉,终于让我找到了一张胎儿性别鉴定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