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在后跟进了洗手间,倒了一杯清水递给安澜漱口。安澜吐完了,用冷水抹了把脸,仍旧一言不发,光着脚又回了卧室,懒洋洋地躺去了床上。
客厅里传来打扫的声音,是孟然在收拾被掀翻在地的饭菜。
安澜侧卧在床,无动于衷,回顾这几个月,饮食与性交是他和齐锋的每日必备。每一天,他都无声地坐在齐锋面前吃饭;每一晚,他都在床上和齐锋像发了情一样地交媾。
有一晚,在高潮过后,他突然问了齐锋:“喜欢么?”
齐锋正埋在他的身体里意犹为尽,又听他问:“这样的安澜,你真的喜欢么?”
这个问题没能得到齐锋的正面回答,他把安澜抱至上位,让他骑乘在自己腰间,随后摆着胯又穷凶极恶地撞顶了一番,直到两人精疲力竭地相继射精。
吃饭、做爱,再吃饭、再做爱……
这几个月来,深居简出的安澜就过着这样简单机械、荒淫无为的生活。
“就像牲口一样,真贱。”
安澜闭着眼,暗自骂了一句。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孟然走进了卧室,在床前脱掉了外套,躺到了自己身边。随后,孟然的手便自后伸来,环抱住了身前的安澜,他摸到的是一具没了肌肉的普通身体。身体的主人则像是没了感官,对周遭的一切都没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