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呢?”身后,孟然低沉的声音霍然响起。
下一刻,他突然把安澜掰了过来,翻身压制住他的全身,一左一右扣住他的两只手腕,死死地把人禁锢在身下。他问他说:“每天醉生梦死,被人压在身子底下操……这就是你要的么?”
安澜的视线慢慢挪了过来,盯着咫尺之上的孟然,幽幽一笑:“你也想试试么?”
孟然一把捏住了他的脸颊,逼着他直视自己:“你是安澜,是警神……你不能这样!”
安澜唇角的笑更深了:“你是,我不是。”
孟然突然埋下头,紧紧贴靠上安澜。他的躯体紧实而健硕,肌肉分明,线条流畅,散发着浓烈的阳刚之美,灼热的胸膛与底下消瘦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股有力的心跳自上方传来,一下一下,像是也敲击在了安澜的胸口,让他突然生出一种似曾相似之感。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体温、这样的灵魂、这样的实力……那正是过去的自己。
孟然开始了一场漫长的诉说,只字片语传进了安澜的耳朵里,他说:“你第一次来警校演讲的时候,不知道底下的学警有多崇拜你,你是我们所有人的标杆啊。”
他又说:“是你给了我启蒙和引导,让我一步一步变强。”
他还说:“我最好的朋友把他的命都给了我,他死了以后,我也跟现在你一样,但我走出来了,你也可以做到。”
忽然间,安澜反问孟然:“如果齐锐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