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了啊。行,我让给你,你来坐阵南区。”齐锋没有拖泥带水,起身腾出了座下宽大的皮椅,忽又自嘲:“忘了你现在是局长了,这把椅子也已经屈就不下了。”他说罢,便要离开办公室。
孟然背朝齐锋说:“我来不是为跟你争权夺利,我们所做的一切都该以大局重。我师父他确实很好,值得被人好好疼爱,但如果因为他影响了决策者的判断,我会向老总建议把他送去境外隔离,直到行动结束。”
“你敢!”齐锋霍然转身,“我的人用不着你安排!”
孟然转头,头一次以一个亲切的称呼齐锋:“哥,你不该为一段没有回应的感情枉费自己多年的心血,姚永昌他们要废的不只是何启言跟安澜……”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对于齐锋与安澜间的爱恨纠葛,孟然尽管理解却无法苟同,他认定那是一种强扭的真爱,没有结果,凭添痛苦,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姚氏父子用这样下三烂的诛心招式,一点点瓦解掉南区的核心凝聚力。
视线对面,齐锋听出了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问孟然说:“你跟齐锐是和好了吧?”
孟然不答,算作默认。
“行啊!”齐锋叹道,“齐锐真是没看错你!”
当天夜里,安澜吞食了一堆垃圾食品后突犯恶心,历经了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竟眼前一黑,直直栽倒在了卫生间的大理石地上。
齐锋回到工作屋一眼没见着安澜,却见柴犬紧张地冲卫生间里吠。他疾步走去,发现了晕倒在地的安澜,赶紧扶起来连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