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幕的应栀拍手叫好恨不得跳起来,打从初中看了他们两人合衬的芭蕾开始,她就誓死站这两人的cp,如今终于快“守得云开见月明”,如果陆盏眠做她大嫂,那她绝无二话。
正当应栀拍手之际,应母狠狠地拍了她后脑勺道:“你跟你哥是要气死我这个当妈的是不是?”
“一个不服管,另一个非要跟寇家男人抢女人!”说完话,应母愤恨地瞟了眼舞池中央的女人。
“妈,盏眠和寇骁早就分手八百年了。”应栀试图劝服应母。
当她话音刚落,穿着墨色西服的男人踏着夜色而来,他笔挺地站在距离舞池不过五米的距离。
应栀紧张地咽了咽唾液,浑身的鸡皮疙瘩骤然浮起。
舞池里“交缠”宛若鸳鸯的两人寇骁自然尽收眼底,仿佛淬了冰的视线缓缓挪开,眸光寻到应老的位置,他缓步走上前,孤绝落拓的背影令场内名媛纷纷交头接耳,却无人敢上前。
“应老,这是我祖母特意嘱咐让我亲自交到你手上的礼物。”说完话,寇骁把镶金戴银的礼盒递上前。
看到拥有百年历史的紫砂壶时,应老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他揣测道:“这是你送我的吧?”
“你送茶壶,盏眠那丫头送茶叶,你俩是商量好的吗?”应老精神矍铄,笑起来慈祥万分。
寇骁抿了抿唇,漆黑的眸子里涌出明媚,他颔首道:“可能是心有灵犀。”
站在一旁的应栀闷不做声,心里暗骂:“臭不要脸!”
跳完舞,应默急切地拉着陆盏眠的手到母亲面前,他擅作主张向应母认定,“妈,除了盏眠以外,我谁都不想娶,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没等应默说完,陆盏眠霎时抽回自己的手,面容发燥的她瞬即想要出声解释,奈何应母先声夺人。
“我不允许。”应母直截了当打破他的幻想,面色冷硬,“她跟寇骁多少年了,你心里没数吗?”
刺耳又尖锐的话听得多了便也就不难受了,陆盏眠平静毫无波澜的杏眸丝毫不心虚地汇上应母的眼睛,她真诚且通透地后退一大步,“应默事先没跟我商量过,在短时间内我没有任何谈恋爱的想法。”
“我跟应默只能是朋友的关系。”女人的话音清凌凌地好听,可在应默心里却不是滋味。
前天还是师兄妹的关系,今天突然变成朋友关系,改天是不是陌生人关系了呀?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应母也不再遮掩,她冷哼骂道:“狐狸精!”
“……”
气氛的温度陡然降至冰点,陆盏眠咬了咬舌尖,身侧拳头握紧。
正当应默出声想维护陆盏眠,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冷硬的声音,话语全然地维护陆盏眠,“不知道我家不听话的小猫究竟是哪里招惹到了应夫人?可以跟我这个当主人的详谈一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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