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作话我想说一下关于“祝狗”这个称呼的问题,有些长,不感兴趣的可以掠过不看。
因为关于这个称呼和这两个字眼,最近这段日子好像伤害到了一些人的情感和眼睛,觉着名为调侃,却失之尊重。有读者在评论里还举出了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很神烦的例子,底下另外几个读者的回复我也看到了,最主要的意思就是关于“狗”和“祝狗”都并不是侮辱性的词汇和称呼——这是很简略明了的回复跟事实,我明确地说一声这也是我的回复。
实不相瞒,不提三次元生活的例子,仅在一些二次元的作者朋友间,我其实就是被大家叫“狗花”和“狗花花”的,现在正在看文的三个跟我认识的读者都知道。然后反过来,我也这样叫过很多人,“狗粥,狗瓜,狗川,狗千年,芒狗狗……”,这些人也都是晋江的作者,我们间不仅这样互相称呼,甚至一直这样互相称呼,直到现在直到今晚仍然是,甚至我之前喊过其中一个“川川”,她还跟我说“我喜欢你叫我狗川、我更喜欢狗川这个名字”,这是原模原样的话,我就是记得很清,并且是在一个三人群里说的,群里的另外一个我的读者兼朋友也正在看文,知道我所言非虚。最重要的是,关于这些互相叫“狗”的称呼其实在我文的每一本评论区里都有,她们来会喊我“狗花花”,我会回复“狗川,狗千年,芒狗狗……”,不信邪的可以翻翻,现在就在那里。
所以关于你跟我提你的经历,我也跟你说说我也这样,而这足以简单明了地看出我对这个称呼的心态和看法。
但是最重要的是,不管是你的个人举例还是我的个人举例,这都不过是个个例罢了。在谈某件事的时候,一个人举出自己的经历和例子来代入和说明某种问题,这种做法根本就是完全没有逻辑性关联性和说服性的。凡事因人而异,是否觉着这个称呼不尊重更是私人的感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笔下人物的性格和内心的想法,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称呼每一次的出现是什么语境、说出的人是什么心态情绪,这不是懂王梗,这是一句很认真的话和事实。所以关于我对祝蘅这个人物的一切描写,我只想说我对于我笔下的每一个角色所敲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抱着温柔的心态,这毋庸置疑,本来也不需要给任何人解释,更不需要受到任何的教写和指教。当然大家看到和接收到的是什么样子和情绪,这也是你们自己的感受和我对用文字来传达情绪的表达能力,你们个人怎样解读都可以。
提出自己的看法很正常,一般人评论说什么我都会看一下,然后了解你的想法,也会放在那里,大家有缘也都会看一眼。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教别人怎么做,去禁制限制或者解读别人内心怎么想,尤其是狭隘的解读,尤其不要给别人下定义,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关于认知差异和想法有别这种事,我能做的就是在不涉及任何不该涉及的东西的范围内,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接受不了的时候选择不看,没有别的。
迄今为止写了五本文,这是第一次解释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不解释,有些读者可能就还觉着自己挺对的,评论也越来越不客气,甚至跑到文下别的读者的评论下说出诸如“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叫祝狗……”“被恶心到了……”这种话,我想说这是很无礼和很冒犯的行为,不光是我,被打扰到的读者看到都会很不舒服和不仅是不舒服。当然实不相瞒,这种评论我看到一般其实也就直接删了,只是有些回复在前面的我可能会看不到。所以对于文下一直能保持最起码开口尊重的读者,我一直觉着你们都是很温柔的人,看到每一条评论心里也很温柔开心,我觉着来晋江看文不管是消遣时间还是什么的,不过如此,好心情而已。
最后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行吗,我很想以后都不这样长篇大论地敲出什么跟正文无关的话了,谢谢大家。
第132章
梅花阑从身后勾住人,将衣服给她三两下穿好,又裹了厚厚的大毛氅,才系着长长的系带问:“去哪儿。”
庄清流捞住她的手道:“长庚仙府。”
梅花阑顿时面对面看了看她,没说话也没动身,只是伸手将庄清流的衣领往上提了提,又提了提,才道:“那边的混乱还没有平息,没什么好去的。”
庄清流偏头笑了好半天,也不说什么,估摸着窗外的天色,转而问:“那角楼那件事呢,有苗头了没有?”
梅花阑言简意赅:“快了。”
这件事是需要在岭南那边的地界上一点一点地找过去,别无捷径,当初一直在背后搅弄的黑衣斗篷人不明,所以不好贸然行事。而如今不怕打草惊蛇,派人找起来就很快。这人说的很快,大致也就是快筛完了的意思。
庄清流想了想,又道:“那就先去思归崖吧,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这次听完,梅花阑片刻未曾耽搁,很快牵着她的手运转灵力,两人直接从屋内屏风后消失了身影。
思归崖在地界上比梅家仙府稍微偏东一些,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不过崖顶仍旧长年深没在云层之中,置身其中的时候光线微暗。
“来这里干什么?”两人身影落定后,梅花阑目光从四下巡过。
庄清流站在两人高的界碑旁边,视线却在第一时间刚好落到了崖下的碧波粼之湖,湖水在冬日里并未结冰,此时表面泛着轻轻一层涟漪。她看了两眼后,眼前一瞬间忽然浮现出了很多画面,纷乱诡杂地交织闪动后,最终随着什么东西坠入湖中,深深沉进了冰凉的湖底。
梅花阑若有所感地顺着她的视线缓慢看出去,在旁边微微顿了一下。
果然下一刻,庄清流的目光似乎转回来,落到了她的侧脸上:“刚刚答应过我的事,连一天都没有等,也好意思食言而肥。”
梅花阑这次眼睫稍稍敛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似乎有些一言难尽道:“我没有食言而肥……我是,喝醉了。”
“这样。”过了好半天,庄清流才点点头,目光看出去,语气好似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道,“之前害怕让我知道的事,就是这个?”
梅花阑这次又安静了半晌,低声道:“是你先要把心口往剑上撞的。”
庄清流忽然笑了,目光下落转向浮灯:“你说什么?”
梅花阑别了别头,低声道:“说你哪怕要离开,也非要过来散尽在我怀里。”
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那些无数次午夜梦回时的心如刀绞,这些年独自一人的孤独和想念——千言万语难以道出其一。
她说完,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庄清流长久的安静和凝视,谁知她只是忽地轻笑了一声,点头道:“是啊,我不得来见你一面吗?要不然一辈子跟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奶孩子和哭鼻子,那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梅花阑瞬间:“……”
庄清流脸上笑得更欢了,伸手握住剑柄,从她手里拔出浮灯:“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难道想让我不瞑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