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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云深仔细将人挑选出来,阿迦便详细地讲解传授给他抹药的技巧和按摩的手法,并在宁觉非身上示范了几天。

一开始,宁觉非总是疼得满头大汗,却咬牙硬挺,一声不吭。过得几日,疼痛渐渐减轻,他便觉得轻松起来,精神大好,再也不肯躺在c黄上。除了浸泡按摩的时辰外,他都在室外不停行走,希望能够尽快恢复体力。

云深看到他如此毅力,又是佩服又是心疼。澹台牧却颇为赞许,一有空便来陪他走路,同时与他探讨战略战术。

一时千头万绪,哪里是几句话就能系统讲述的?宁觉非只能有问必答,澹台牧问到哪儿,他便说到哪儿,其他的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阿迦在这里呆了半个月,见他恢复的速度奇快,十分满意,接着便离开了。

这时,宁觉非病势减轻,已能如正常人般行动,只是尚不能过于劳累。

这一日,刚刚按摩完毕,云深便走进房来。

宁觉非对那个既细心又有力量的年轻侍从说了“谢谢”,然后在他的帮助下穿上衣服,这才对云深笑道:“找我有事?”

云深右手提着一柄刀,左手拿着一本册子,神情郑重,对他点了点头。

待那个侍从离开,宁觉非方关切地问道:“什么事?”

云深将手中的册子放在桌上,随即举起那柄刀,展示在他眼前。